了形,在暗红的火光下泛着惊心动魄的白腻。乳峰外侧那螺旋形的暗金魔剑纹,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忽明忽暗,仿佛在渴求着某种暴虐的洗礼来抵消内心的罪孽。
“既然知道自己有罪,”林川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带着一种审判者的残酷,“那就收起你那毫无价值的自尊。爬过来,像你口中那个‘贱奴’一样,服侍你的主子。”
夏磊娇躯猛地一震,那双穿着红色细跟高跟鞋的玉足竟有些支撑不住。她看着林川那高大健硕、充满主宰气息的身影,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受虐”的快感竟从那深重的负罪感中滋生出来。
“唔……小鬼……你这卑贱的……满身腥臭的……废柴剑奴……”
她咬着红唇,即便到了这种地步,那万年累积的毒舌本能仍让她吐出刺人的言语。可与那贬低的话语完全相反的,是她那卑微到极点的动作。
“咔哒,咔哒。”
红色高跟鞋的细跟敲击在冰冷的石板上,夏磊颤抖着双膝跪地,半跪半爬地向林川膝间挪动。由于长期的灵力交融,她深知这种“反向言语羞辱”会让林川的纯阳之气变得暴躁,而她,此刻正渴求着那种暴躁的摧残。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被红色渔网丝袜紧紧包裹。随着爬行的动作,大腿根部那凝脂般的软肉在网格中被勒出一道道微红的凹陷,网眼深深陷入皮肉,带出一种凌乱而淫靡的美感。由于短裙几乎遮不住臀线,那饱满挺拔的屁股随着爬行左右晃动,在红色渔网袜的束缚下颤出诱人的肉浪。
终于,她爬到了林川的脚下。
林川低头,看着这个曾经对他百般嘲讽、视他为蝼蚁的邪剑圣女。他冷笑一声,大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那张写满了悔恨与欲念的俏脸。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小鬼……你……你这不知好歹的……唔!”
未等她说完,林川另一只手已然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那一根早已狰狞如怒龙、布满青筋与淡金脉络的纯阳肉柱,带着一股惊人的热浪横空而出,狠狠地扇在了夏磊那白皙的侧脸上。
“啪”的一声轻响,那肉柱上散发的浓郁雄性麝香味混合着纯阳气息,瞬间冲进了夏磊的鼻腔。
“呕……咳咳……”
夏磊被那惊人的尺寸与扑面而来的灼热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她那双如剑痕般的眼眸中流出了受挫的泪水,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在林川霸道的按压下,她不得不张开那双曾吐出无数毒箭的小口,被迫将那硕大如龙头的顶端含入口中。
“唔!唔唔——!”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直抵喉底,这种被“下位者”彻底侵犯、亵渎口腔的屈辱感,让她识海深处发出一声快感的悲鸣。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冠状沟处疯狂打转,试图汲取那滚烫的灵韵。随着喉咙的紧缩,大量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拉出晶莹的银丝,滴落在林川小麦色的腹肌上,又顺着那八块分明的腹肌沟壑缓缓淌下。
这种生理上的极致服从与心理上的负罪感交织,让她那隐秘的幽谷瞬间崩塌。红绸短裙下的阴阜早已泥泞不堪,透明且浓稠的淫水顺着渔网袜的纹路渗出,在地火的映映照下闪烁着羞耻的湿光。
“这就是你的傲气?”林川语气嘲弄,大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深地压入,“身为剑灵,这便是你服侍持剑者的本分!”
夏磊被顶得翻起了白眼,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种被粗暴对待的痛苦与快感交织,让她那双半透明的灵体玉足不自觉地绷直,脚尖翘起。
作为万年灵体,她的足部拥有一种玄妙的穿透力。此时,在那双红色高跟鞋的摇晃中,她那纤细的脚趾竟穿透了林川的脚踝皮肉,直接勾勒在他那一身半圣境的经脉之上。
“啊……哈……小鬼……你看啊……你这低贱的经脉……都在为我颤抖……”
她一边吞吐着那根粗壮,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出带刺的淫语。这种“灵体足尖挑逗”带起阵阵如电流般的微光,在林川体内疯狂挠动,制造出一种“从骨缝里往外痒”的诡异酥麻。
林川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他作为稳固半圣,神魂何其坚韧,岂会被这种程度的挑逗玩弄?
“既然你的脚这么不安分,那就别要这双鞋了。”
他冷哼一声,双腿猛地反转,在那石台边缘发出一声闷响,竟是精准地用那厚重的足跟死死踩住了夏磊那双裹着渔网袜的足弓!
“啊——!!!痛!痛死我了!”
夏磊发出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尖叫。红色高跟鞋被生生踩歪,细长的跟部在地面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林川那半圣之体的力量何其巨大,粗暴地蹂躏着她那细腻娇小的足心,将那柔韧的足底曲线踩得变了形。
那是由于长期修法而产生的极高敏感度,此时在暴力践踏下,痛楚瞬间通过灵感放大百倍,又在负罪感的催化下转化为毁灭性的高潮前奏。
“好哥哥……奴婢错了……汪!汪汪!”
在那极致的痛与辱中,夏磊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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