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跟他无关。
这个世界上,从小就对他好,给他讲故事管着他惯着他,陪他一起长大的,只有陈之倦。
再无旁人。
陈之倦喝了一口酒,这款酒入口时竟然有些涩。
然而酒里的那点涩,完全比不上他心脏泛起的涩,苦涩中裹着几分甜。
陈之倦平日里不沾酒,那天晚上喝了几杯就醉倒了。
孙鹤炀也喝大了,但是勉强保持住清醒,他开了两间房,一间自己住,一间给沈商年和陈之倦。
沈商年虽然没有孙鹤炀那么清醒,但是勉强还能站住,陈之倦直接昏过去了。
他艰难地扶着陈之倦进了房间,一边喘着气一边嘀咕,“你现在怎么这么重了?”
明明他是能抱得动陈之倦的。
沈商年能抱得动陈之倦还是上大学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陈之倦是个好学生,平日里虽然有锻炼,但是不算很多,身形带着少年人的清瘦,反倒是沈商年这种到处跟人打球到处跟人打架,不学无术的比较壮一点。
沈商年把陈之倦往床上一丢,自己跑浴室里刷了牙洗了脸,又找出一条新毛巾。
毛巾打湿,擦了擦陈之倦的脸颊。
帮他简单擦完脸后,沈商年把毛巾随后一丢,盘腿坐在床上。
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落在陈之倦的脸颊上,嘀嘀咕咕道:“陈卷卷,你怎么长变样了?”
他还以为这是高中,他们都十几岁的时候。
沈商年的食指戳了戳陈之倦的眉毛,又戳了戳他高挺的鼻梁。
明明还是那个长相,但是就是感觉不对劲。
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沈商年的手指最后落在了他淡色的薄唇上。
很软的触感。
沈商年像是戳果冻一样,戳了半天,最后硬生生把陈之倦戳醒了。
男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继而睁大,他的眼神不甚清醒,还以为是个梦。
沈商年就弯着腰,跟他对视,对视的时候还歪了歪头,唇边翘起一个笑,“卷卷……你的嘴唇好软啊,比棉花糖还软……”
陈之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他以为现在是梦。
他以前做过很多这样的梦。
于是陈之倦静了两秒,坐起身,双手捧着沈商年的脸颊,低头吻住了他柔软的嘴唇。
———
【睡叭,八成是没过审(点烟)】
他是变态
他吻上来的时候,沈商年瞳孔下意识缩了一下。
他有点茫然地抓住了床单,脸颊被他捧着,动都动不了。
唇瓣被他湿润柔软的唇轻轻磨着,磨了两下,唇珠忽然被咬住。
沈商年脑子浑浑噩噩,下意识推了一下陈之倦。
陈之倦顺势松开他的脸,转而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高挺鼻尖抵在沈商年的脸颊上,他咬着那颗觊觎很久的唇珠,牙齿咬着磨着,又吮了吮。
沈商年被他咬得难受,也不知道是哪里难受,开始推他。
陈之倦被他推得后仰了下,唇瓣也离开了他的唇瓣。
沈商年抿了一下湿红的嘴唇,“你……你吃春药了吗?”
“嗯。”陈之倦很轻地应了一声。
沈商年对他来说,就是最管用的春药。
沈商年脑子晕晕乎乎的,爬起身,“那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买。”
男人扯着他的手腕,又把他拉回来了。
沈商年跌在床上,手腕被人攥着,陈之倦又压了上来,轻车熟路地咬住他的唇珠。
沈商年含糊道:“你是属狗的吗?”
趁着他张嘴的时机,柔软的舌尖挤了进来。
沈商年脑子一片空白,被迫接受这个吻。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沈商年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烧了,浑身都热。
他下意识摸了一下陈之倦的胳膊,很凉。
他情不自禁地靠着他的身体。
因为贴得太近了,陈之倦察觉到不对劲,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牛仔裤。
陈之倦怔了一下。
沈商年眼里水雾弥漫,“怎么了?”
“年年……”他亲了亲他的耳垂,像是奖励,“你yg得好快……”
陈之倦一直都以为这是一个梦。
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
热水壶嗡嗡的动静停了下来。
水开了。
陈之倦从回忆中醒过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吐了一口气。
明明yg的比他还快,怎么就病了呢?
陈之倦找出沈商年常用的杯子,挤了一点蜂蜜进去。
他端着蜂蜜水出来时,沈商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陈之倦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抱着胳膊垂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