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泽在一旁眉眼一跳,还未来得及阻止。
“两千两。”路眠直截了当,竟是直接将银钱翻了一倍。
有钱就是大爷,有了这两千两的进项,楚袖的态度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不止上了茶,甚至还上了几味小点心。
“不知两位公子所为何事,竟然从周夫人那里一路打听到了我?”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长命锁上刻着的并非是宁淮的生辰八字,所谓的重松也并不是宁淮的小名或字,这一切,都是属于礼部尚书周建宁的。
长命锁也有送子孙庇佑的说法,周庆勉出生时身子骨便弱,八字也轻,周夫人原想用孩子亲爹的长命锁镇一镇,却被周建宁以长命锁在屡次迁徙中丢失为由搪塞了过去。
却不曾想,周建宁的长命锁并非丢在了旁的地方,而是被他送给了养在外头的儿子,甚至那儿子比周庆勉还要大上一岁。
周夫人先前查到些许周建宁不安分的证据,但到底没多想,觉得自己为他生儿育女,家中也有数位姨娘,何故要在外头养人呢。
谁知这番由香料而起的祸端,竟将这桩秘辛挖了出来。
周夫人现在见着周建宁就犯恶心,只想着什么时候收集齐了东西,便要与周建宁撕开脸面。
她原是想着与周建宁和离便好,但楚袖提醒了她。
周建宁是借着她的东风起来的,结果在借势之前便已经背叛了她,一直在欺瞒她,最后更是想毒死她。
若是周建宁顺风顺水,她要如何甘心。
她要周建宁身败名裂,就连一双儿女,她也要统统带走!
周夫人这些时日忙着联系自己娘家人,楚袖这边也便宽松了些。
这两人能从周夫人那里找过来,想来也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
楚袖等着听两人的委托,结果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没人开口。
“嗯?”
“我们想请楚姑娘再去接近宁素素和宁淮两人,从他们口中打探消息。”
言罢,苏瑾泽还将先前那个钱袋拿了出来,长命锁则放在一旁。
“两位公子不是说要送还原主,怎的这些时日过去了,这东西还在你们手中?”楚袖调侃一番,倒也没拒绝,毕竟可是一桩两千两的买卖。
上门
楚袖对待生意向来不怠慢,答应了后便风风火火地准备了起来。
好在她之前同素娘也就是宁素素定了不少香料,为了交货,两人隔三差五便会见上一面,地点依旧是在沉水香榭。
听苏瑾泽和路眠说此次可能会有危险,她也便没带月怜,待宁素素问起时也只说月怜家中有人得了重病,不得不回去照应。
每次来取香料,楚袖都会顺带着让宁素素帮她搭配首饰衣衫,就连面上的妆容也会一一询问。那副亲昵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亲母女。
初起时被这么调侃,宁素素还颇紧张,生怕楚袖会生气,但连着几次楚袖都没有发火的迹象,宁素素也就放松了些,表露出些许喜意。
楚袖不知宁素素的舐犊情深从何而来,也只当她是因没有女儿而将情感寄托在了她身上。
宁淮丢了钱袋,想来是没和宁素素说过的,不然前几次见面,宁素素不会一点愁绪都没有。
看着宁素素为自己绾发,楚袖故作叹息,惹来宁素素的问询。
“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怎的愁眉苦脸?”宁素素一边问一边将一缕发丝用珠花固定在了头上。
“素娘你可知道揽月居?”
“那可是城南最大的诗楼,自然是听说过的。怎么,你要去诗楼?”尽管宁淮常在揽月居,宁素素对于揽月居却是不大了解的,除却它的昂贵之外几乎一无所知。
“之前中秋日,我同月怜一起往揽月居去,在那里得了一位公子的恩惠。”
“本来说好了隔日请他喝茶,却不曾想我等来等去,等了足足七日,都不见人影。”
等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七日,除却思慕之情不作他想。
宁素素没想到楚袖这般容易动心,不过见了一面,便执念如此。不过感情的事,又如何说得清呢,她自己都是一笔糊涂账呢。
“可曾打听那位公子居所?如此守株待兔,可不是什么好法子。”
楚袖闻言激动起来,便想着转身与宁素素说,却被她压了肩膀。
“谁说不是呢,可那公子虽来得勤,他那些朋友却不是常来的,我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单知道名姓,如何去找呢。”
“不过那日分别,他匆匆离去后不久,我便拾到了一个钱袋,上面还绣着他的名,想来是不慎落下的,却是至今没法子归还呢。”
“而且你不知,那钱袋做得实在是精致极了。若是哪位姑娘赠予……”
本来是想着开导一番的,没成想弄巧成拙,让这小姑娘更沉闷了些。
正巧妆容也上好了,宁素素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便褪下了最外头的衣袍,往内室里走去,打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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