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吹着气的吴敏有多温柔,她哥哥见了铁定大惊小怪自己那个热衷恶作剧的臭奶牛妹妹怎么会“低声下气”朝着男人的下体吹气安抚?
这可没办法,毕竟她做了坏事——为少年屁眼点烟,烟头灼伤了对方的卵蛋,这太残忍血腥了,她肯定要为此承担起责任,这才算是个叁好学生。她鼓起脸颊像个气鼓鼓的章鱼费力地朝着少年地屁眼吹去,试图灭了这烟头组成的熊熊火焰,为他带来慰藉的凉风。
可她从来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脑子里根本想不到孩童都知晓的事实——风是火焰最好的助力,那燃烧的火焰像少年心中的梦想,充斥着生机与灼热,随着屁眼的收缩不断颤抖,宛如心跳加速。
她止不住地吹着,如同蠢笨的反派期望着代表梦想的火焰灭去,却屡屡受阻,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除了他自身就是个不争气的废物,那除了会发骚的屁眼一点用处也没有,被烟头撑得褶皱平整,掉落了一根还未完全复原,那剩余得烟头摇摆着还贪图里层得湿濡不肯落下,沾满火星的烟灰团成一块儿又在空中散落,灭了自己的士气、灭了自己的梦之火花。
不过现在流行残缺美,梦想不成也行,失败也可以美得惊心动魄,前头的鸡巴助力,龟头在被割得恰恰好的包皮前来回收缩,跟着主人猛地一激灵如雪花般的烟花便绽开了,如同战火中的新生希望。
那谈不上健壮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侧身倒在地面,双眼迷离地喘气,像一只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小鹿,一只即将被父母抛弃的小鹿——因为他站不起来,这可不是健康的象征。
鸡巴还在两腿之间抽搐,浓郁的白精逐渐变得稀薄,又从从小孔中缓慢流淌出些许,这么看那玩意儿确实具有生命力,最起码比它的主人要顽强些。
“起来,你这个废物。”
她口里很嫌弃的模样,其实下身早已湿润,像是古早提线玩偶塞进了身处,和阴道融为一体,每一次扯动,就像被抽了筋一般颤栗,
“嗯……”口角不经意中溢出呻吟,每一次移动,双腿间便挤压出黏腻的水声,她还要假装不受影响。
真是个爱装模做样的烂人,她暗暗骂着自己,却想不起来悔改。
瞧着地面这个褪去往日的势利的少年,软趴趴的像一滩粉色的史莱姆,怪可爱的,她想用用他。
她不隐瞒了,将一条腿抬起踩在他的脸侧,毫无顾忌地掀起短裙,手指钻入与下体沾粘一块儿的布料,往旁边掀开,那软而湿的阴唇便露了出来。
一起露出来的还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地面上的那家伙那迷离瘫软的眼皮还没有自主翻上去,急色的黑瞳便争着抢着抵着眼皮跳出,盯着她的下体动也不动。
跟个发情的牲畜一样,吴敏有些嫌恶,不过她也不算好到哪去,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下体,天王老子来也要流出些粘水,没了内裤兜着,一股脑从腿侧流淌。那眼珠子还算是有救,没一直望着她半裸露的阴唇,而是极具贪婪地盯着那一缕透明液体,直至染湿了大腿袜,他舔了舔嘴唇,呼吸加重了,身体抖动着似乎想要吮吸。
一点骨气也没有,正当吴敏嘲讽地要求,“骚狗,给我舔舔。”他却吐了口口水,深色的袜子都被打湿了,真是个没教养的狗,不过它似乎看起来比一开始有骨气很多,绷着小腹直立起身子,挑衅地看着她,即便眼底还有高潮后余韵的红晕。“骚猫,想挨肏了?”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她本该生气的,头脑却被性欲硬控,愣是没有做出反应,他就好像抓住把柄一般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谩骂,而“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只能围绕着他缓慢地踱步,该怎么办才好呢?该怎么办才好呢?
“骚婊子,还敢把逼露出来给我看,想被我肏就直说,水流出来了,痒死了吧,是迫不及待想要我的鸡巴肏进去吧!真不要脸,骚到不行,你早说,我就多带几个人一定把你肏得口水直流,离了鸡巴走不……”
人偶的按钮被按住了,他没了声音,紧闭着嘴唇生怕……生怕被自己的气势汹汹波及。
他已经顾不及后背被踩踏的疼痛,双眼含泪,牙齿咬唇绝不敢轻而易举发声。
“继续张嘴说。”她笑嘻嘻的,底裤依旧湿得要命,但是她发现很多时刻即便不触摸,也能产生阵阵快感。脚底施加力气,有阻力又如何,照样压得他脊梁抬不起头,“那么嫌弃做什么,那可是你的鸡巴,即便嘴巴碰到又会怎么样?”
“舔舔吧,照顾照顾你自己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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