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令都不错,都是干实事的人。”
杨初夏却笑了,“都知道这里是你老家,你那双眼睛一直暗地里盯着呢,这里的县令就是想使坏也没那个胆子呀。”
泉牙县十多年前出去了一个侯爷,还出去了两个知府,这在泉牙都快成了一个传说了。
且这几个人的亲人还有生活在泉牙县的,于是这十来年当中,这几个官员时不时的就回来看看。
万一有点不对,被这些人察觉,到时候乌纱帽都保不住,是以那些县官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太岁地头上动土啊?
走着走着,两个人就到了望泉书院的门口。
上面几个大字还是叶子安提的。五年前他带着双胞胎回来扫墓,被望泉书院的院长知晓了,特意上门央求提的字。
“这些人在做什么?”书院的门口聚集了好多人,而且两边摆了好多书桌,上面摆放了不少对联。
“每一年的五月,望泉书院的学子都会进行一次大字比赛。且他们的比赛和别地的不同,别的书院是请了书法大家或者名士去评评,而这里全部摆在桌上由过路人来评。”
杨初夏就好奇了,“这怎么评?学院里那么多学生呢。”
“当然不可能谁的字都拿出来,这是选取了学员中前二十的字,每张书桌后面不是还有个牌子么?你觉得谁写的好,就去牌子上勾一笔,最后谁的勾多,算谁赢。”
“这还挺有意思的。”杨初夏看了几张,却又道,“这就不怕有那不识字的人上来随便勾?”
“有是有,但不多。”顿了下叶子安又道,“毕竟望泉书院的地位在这里呢,可没谁敢来捣乱,除非他家以后的孩子都不想上学堂了。”
叶子安指了指一个从书院出来的老者,抬了抬下巴,“喏,一般都有人看着的。”
“你要去评评么?”
“不评了。”叶子安拉着她,“走吧,先去吃些饭。”
望泉镇上酒楼也不止当初的两家了,在京城吃多了聚得楼的饭,便挑了另一家酒楼,只正准备进去呢,就遇见了一个熟人。
“你个臭小子,能不能长点心?”一个妇人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耳朵,“送你去学堂不好好的读书,天天就知道和狐朋狗友在一起东吃西喝的,你才多大?就学那些东西吃喝玩乐?简直和你老子一个模样。”
☆、 十多年后的沈秋
“娘你怎么这烦人呢?”小男孩很不满的说,“咱家又不是没钱?我吃点饭怎么了?我爹挣那些钱不就是给我们兄弟姐妹花的?”
“再说了,我不花不是便宜那小贱人的孩子了吗?”男孩说的振振有词,将他娘气了个倒仰。
“蠢,他一个庶子有什么资格继承家业?”妇人道,“你现在花的就是你自己的,给我滚回学堂去,好好的听先生讲课,今年就给我下场,考不中秀才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我就不考,有什么好考的?”男孩终于将女子给挣脱了,然后大吼道,“我以后跟我爹做生意就行了,那什么劳什子的科考我才不去,谁想考谁去好了。再说了做官能有银子赚么?你打量我不知道呢,一年就那么点俸禄,看着有钱的都是贪污得来的,我才不要做劳什子的官,那么点钱还不够爷吃个佛跳墙的。”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
“噗……”杨初夏笑了,这小男孩看的还挺透彻的。
杨初夏的笑声吸引来争吵母子的视线。
“杨初夏……”
“沈秋,好久不见!”
不错,这骂孩子的正是当年要和杨初夏比孙子的沈秋。
十多年的时间,让沈秋的变化有些大,并不是她有多老,或者过的有多糟糕,而是胖了不少。
应该是人到中年发了福,所以才让杨初夏站在原地认了好一会才认出她来。
倒是沈秋一眼就认出了杨初夏。
这杨初夏还真是好命,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且看着比以前更加有气度了。
也是,听说可是侯夫人呢,儿子又是王爷,家里的仆人怕是多的能排两条街了,吃的肯定也是御赐的东西,能不有气度么。
还有,她身边还站着叶子安,竟然还和以前一样待她好。
瞧叶子安这气度,哎呦呦,当年她是瞎了什么眼,放着这么好的璞玉给溜走了。
杨初夏瞧她眼睛里的嫉妒都遮掩不住了,眉头动了动,便不打算和她多说,还是吃饭要紧。
可偏偏沈秋却喊住了她,高昂着下巴问,“杨初夏,你怎么回乡了?莫不是你们被罢官了吧?”
说着眼神又在杨初夏身上以及身后看看,嗯,穿的不怎么样,身后也没下人跟着,沈秋便有了猜测。
杨初夏刚想反驳,叶子安却开口了,“是啊,在下正是被罢了官,以后在望泉镇上还劳张夫人多照顾我们夫妻二人几分。”
“这个好说!”沈秋豪气的挥挥手,“我和杨初夏年轻的时候关系可不差,照顾照顾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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