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别怕……」
「兄长……只是想看看……这些年,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楚渊一下抬起她的手,细吻她的指尖,一下将她翻过身来,手指划过那光洁无瑕的肩胛,最后捧着她的脚,细细端详着那双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会碎裂的脚踝。
他的喟叹一遍遍响起:「湘灵,你的身体,每一寸都跟我想像中一样完美。」然后他在她小巧的脚踝上落下了滚烫的吻,让她再次绷紧身躯。
已经不能确定这般等待是凌迟,还是她预期中、他的最终目的到来才是阴狠。
「别怕,妹妹,我只是要检查而已……」他握着她的脚踝,灼热的掌心里似乎有着烛芯,由下而上,强硬坚决地来到她温热的大腿根部。
她想闭眼,却只是让他在她身上一寸一寸进佔的抚触更加明显。最后,当他跨越撕裂那道伦理防线挺进她深处时,她双眼瞪大,跟他的呼吸同时一窒。他叹息,她紧绷。她彷彿那把围猎时的弓弦,几乎要被拉至极限,脚背随之弓起,不愿流下的泪水终于滑落。
他压着臀将自己埋在她逐渐泛水的甬道内,下压的腰腹、属于男人壮瘦的腿和她被迫抬起的纤腰紧紧密合。她被强制撑开、窄径被反覆用力破开,大腿被他执拗地分开而痠软。
「疼的话,忍一下就过了……」她像一只被遗忘在时空里的布娃娃,任着他人摆佈,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地在席间起伏,身肢被迫如浪潮。偏偏他将脸埋在她颈窝,一隻手搂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则抚着她的脸,在她看来不过是虚偽的话语举止。
楚渊低哼一声,顾不得她梗在喉头的哀鸣,加快了速度,彷彿他们身周的烛火也因风而颤息。他喘着气,吻再度在她汗湿却冰凉的额头上落了下来,他看着她泛着红潮的玉体,大掌擦过她的腰腹,然后他似乎在翻找什么一样,握着她的腿弯抬起她的双腿,抚过他们仍相连的、被他撞击得狼狈不堪的下体。
那里有她羞耻的湿润和他肆意的黏腻,唯独没有他亟欲证明的、寻找的,处子之血。
他猛地抬起头,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水润的双眼看着自己。那双原本还带着温情的眼睛,忽然填满了血色与被背叛的愤怒。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力道让她刚才手上的伤口又再度迸裂渗出鲜血,他的声音从牙缝挤出,是压抑过的憎恶。
「……是谁?」
「是殷昭,对不对?!」
他瞇细眼睛看着她双眼里闪过的恐惧,像一头被澈底激怒的野兽,凶狠压了上来。他手如铁钳,将楚澜月那因药效而无力反抗的手腕死死地按在了头顶上,骨节被他狂暴的力道產生几乎碎裂的错觉。
他阴狠的目光,在此刻扫过了她发髻上那支静静燃烧的「炎凰釵」。
楚渊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那年他不顾一切混入使节团在赤炎看到的、他和她彷若一对璧人,在夜里的竹林小径密会。言暉在殿上,以请求之名行要胁之实屡次向他索要楚澜月。然后是,她在他因为「养子」的身分被旁系宗室子弟嘲笑,小小的身影奔到他身前,用嫡公主之名赶跑那些人。
嫉妒像是暴风雨夜的浪潮,席捲吞噬他的理智,他顾不上她会不会吃痛,直接拔下她发间的炎凰釵,扔到远处的黑暗之中,敲出「鏗」的清脆声响。
随着发髻的散开,她的青丝如同一片绝望的、深不见底的黑色波浪,铺散在冰冷的地面上。
此时此刻,楚渊已经全然没了稍早的柔情。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要她看清楚此时此刻是谁在佔有她,是谁让她这般狼狈不堪。他在她体内恣意横衝直撞,动作如同狂风骤雨催人惧,不留馀地在她光洁的白皙肌肤上啃咬舔舐,留下残忍的殷红痕跡。
她只能睁着眼,在目眩中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曾被她称为「兄长」的男人,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用他的全身全心在她的身体上寻得一丝半点「爱」或「需要」的痕跡,然后又因为寻而不得的愤恨,重新在她紧绷痛苦的身上落下更多屈辱的印记。
她的耳边是楚渊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因愤怒而破碎不成句的咒骂与质问,像是烧烫的针,一次一次穿刺在她的耳际,插入她的脑海。
她的舌头和全身一般麻痺,除了喉间破碎的呜咽,就是一个词也说不出口,更别提推拒与躲闪,连弓起腰也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屈辱感让她作呕,温热的泪水从她那双平时灵动,此刻却空洞的、无法闭上的眼眸中,不受控制地重新涌出。在冰凉的肌肤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跡,最终没入她散乱的鬓发之中。
身上男人紧紧地抓住她如凝脂般的肩头,连同指头都好像要掐入她的体内──那双手,在童年的时候,可是曾经为她摘过海棠花……
她的神智已经因为身体上撕裂般的痛楚与过于惊骇的心情而逐渐飘离。她别无选择,只能任由腰臀被动承受着他胯间带起的撞击,每一次都让她像是被钉在席上。她觉得自己彷彿沉入深渊,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质问,也像是他的不甘与愤恨,全数化为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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