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有人知道,被誉为绅士的他,对恐怖事件的接受能力——
&esp;&esp;——是零。
&esp;&esp;因为害怕到极致,做不出任何表情来,泛着白光的眼镜又遮掩住了他眼中全部的惊恐。
&esp;&esp;直到彻底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的身体都还从容地保持着端着托盘的姿态。
&esp;&esp;因此我妻结夏还在心中感叹,不愧是出身医生世家的柳生前辈呢,竟然这么镇定。
&esp;&esp;他拎着园艺剪径直走进了书房里。
&esp;&esp;“前辈你也睡不着吗?”
&esp;&esp;我妻结夏拿着那柄园艺剪,对准了连接着脑袋和脊椎的电阻丝,咔擦一下间断了。
&esp;&esp;嗯,果然还是园艺剪更好用,用普通的剪刀的话,很难处呢。
&esp;&esp;“说起来,柳生前辈也跟我们一样是第一次跟网球部的大家这样玩吧,游戏通关的时候真得太开心了,我到现在心脏都还在嗵嗵跳个不停,大脑亢奋到完全睡不着觉呢。”
&esp;&esp;“而且小幸也没有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过夜,说实在有些落寞不是吗?”
&esp;&esp;“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还是起来做些事情比较好吧,说不定做着做着就会困起来了。”
&esp;&esp;“我想要大家以后也经常来我家里玩,这样子的话,爸爸妈妈就有些碍事了。”
&esp;&esp;柳生比吕士一直没有说话。
&esp;&esp;这时候,我妻结夏也察觉出了些许异常,他轻轻地放下爸爸的头骨,去查看柳生比吕士的情况。
&esp;&esp;他用手在柳生眼前挥了挥,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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