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也稍显小,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重兵把守,设立了一道关卡。
哨岗们向车敬礼放行。
将车停好后,赛武带着她进了别墅里。
走过静寂宽长的走廊,文鸢细细观察着四周环境,发现里面的布置和外头差不多,十分洋欧风,还有不少的石雕塑摆着,显得极有艺术性。
她很难想象,邬捷是会喜欢这样风格的人。实在太夸张了。
而更怪异的是,从别墅一路走过来,除了院子里有哨兵,其他地方都没有人。
赛武将她送至一个房间门前时,文鸢才开始紧张了。逃出来归逃出来,之后呢?邬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好说,同样为军阀,与魏知珩未必逊色,可既然已经来了,再要后退,绝无余地。
至少她们都是女人,就像邬捷所言,文鸢心理安慰着自己。
她只能自己赌一把,否则外面满世界的追捕,没走出几步就会被抓回去,在这里,至少能拖延时间。
赛武看出她的不对劲,贴心地给足她心理建设。十几秒后才敲门汇报:“司令,人到了。”
闻声,门从里打开,露出的是一张同赛武一模一样的脸。
虽然见过,但文鸢还是惊讶了下。
两人外表实在分不出端倪,除去赛武脖子上隐隐露出来的刺青外,几乎没人能将他们辨识。不过很快,文鸢就能认出来了,赛威掠了她一眼,只一眼,冷得让人后退。
不同于赛武,赛威的眼神更像是在冷漠地审视一个物件,毫无感情,连跟她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他对赛武道:“怎么晚到了。”
“在路边带她吃了点东西。”赛武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透过半敞开的门缝,文鸢勉强能看见在那办公桌侧靠着个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门终于完全打开,她看见那背对的女人转过了身来。
女人身姿高挑,眉眼含情,长发规矩地盘在脑后,露出的脸俊俏极了,称一句雌雄莫辨都不为过。而那妥帖的军装傍身,将她衬得肃然凌厉,稍减了些文弱,反倒增添不少韵味。
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一瞬,是毫不掩饰的威压。
文鸢猛地退了一步,那眼神却在她退步后转变了另一种味道,一种怪异、说不上来的味道。
赛武将她带了进去,相视一眼,便与赛威识趣关门退出。
空气的温度一丝一丝降下,明明是一二月份的天气,在室内只觉得阴冷。尤其当邬捷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时,更让人发怵。
安静的氛围中,只能听见军靴在地上发出的吧嗒声。邬捷缓慢地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人退无可退时,伸出手压在墙壁上,扣住她肩膀,秀气漂亮的手也一路摸上来,捧着文鸢的脸审视,而后啧啧两声,惋惜。
“太可惜了,魏知珩怎么连个女人都看不好?长这么漂亮到处跑,多危险呢,万一遇到了坏人怎么办呢?”
仅仅两步,一股无形的力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敢言语。文鸢的下巴任由她抬起,“还好是遇到我,我这个人最喜欢做好事了。”
邬捷勾唇笑了两声,拍了拍瞪大眼睛警惕的女人,“好了,别害怕,告诉我,你来找我做什么。”
文鸢挣脱她的束缚,心再一次揪紧。这一路,她想过许多措辞,怎么跟邬捷解释,怎么求她帮忙,最主要的是确认她与魏知珩不会蛇鼠一窝地帮衬。闹了上次的不愉快,后者显然不大可能,但也不能轻视,比如邬捷要拿她去献诚。
说假话是不现实的,她这种人最精明,一眼就拆破。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说服邬捷出手帮忙,文鸢犯起了难。
犹豫间,邬捷已经走到办公桌边,转身依靠在台前,双手抱胸观察着她的脸色。觉得好玩极了。
这小美人怎么每个表情都那么可爱呢,一点事情都不知道藏。也就是魏知珩不知道珍惜,一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邬捷顿觉血液都隐隐沸腾起来。还真他妈的会玩,刺激。
其实是什么理由逃出来都不重要,就是也不知道求求她,光在那罚站。
真笨。
墙上的钟一点一点游走,她罕见地耐心等待。等文鸢自己开口求她。
终于,女人动了动唇,向她摊牌:“我是逃出来的。”
“然后?”
文鸢迟钝,垂眸慢慢说:“他把我关了起来,想拿我做实验,所以我逃了出来。”
实验?邬捷蹙了下眉。她确实没预料到魏知珩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对美人也不知怜惜,什么下作手段都用。不像她,要是得到了这样的美人,一定好好疼惜才是。
邬捷露出怜惜的表情,怜爱瞧着她:“简直是畜生。”
就是畜生。文鸢攥紧了拳头,她有满腹的屈辱无处可说,更不能当着邬捷的面真的坦白那些屈辱,即便她能自己猜到。但总归文鸢还是想保留一丝自尊。
见这张美艳的脸蛋开始展露委屈,邬捷都有些心疼了。
瞧瞧这身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