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房间说要给他睡。
本来被陷害作弊就很憋屈,倪亦南在强压,可温希强势不讲理的话语一出,那些被压抑的委屈顷刻间全部溢出来。
“我睡哪?”
“和我睡,你要是不愿意,沙发也行。”
“他为什么不能睡沙发?”
“沙发又窄又小,你哥那么大个子怎么睡?你想问题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不就睡下你的床吗?”
“我是女生,他一个成年男性怎么睡啊?他就不能回老房子吗?”
“老房子空两三个月没收拾哪能住人啊!一说起你哥你就这个态度!你的床镶了金吗!睡一晚怎么了,啊?”
凌恪这一年都没怎么在家过过夜,大多时候吃完晚饭,天一黑就走。
他在回避一些东西,大家心照不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要回来。
不想碰面,更不想在夜晚和他共处一室,那对倪亦南来说比豺狼虎豹更叫人心惊胆战,所以改变主意来轰趴。
没想到来了更糟。
好倒霉。
“跟他到哪一步了。”
思绪被打断,突兀的人声在楼道回荡,衬得周遭好冷清,倪亦南抬头。
“亲了。”凌恪目光钉在她唇上,关上门走过来,“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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