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在玻璃门外的洗手台没沾染到热气,摸上去冰凉,扯过两条浴巾垫在台面,他才放心地把陈?抱上去。
等浴缸放水期间,陈江驰找出备用的剃须刀,清洗过后,他柔声地请怀里人帮帮忙。
陈?浑身一震,刚睁开的眼里热腾腾地泛起水汽,她红着眼眶道:“你先出来。”
“嗯?我还没进去,要怎么出来?”陈江驰扬着格外红润的唇,悠闲地涂着剃须膏。陈?没那么轻松,她枕着他肩膀,眼神逐渐涣散。
在她大腿中央,一根涨红的阴茎缓缓顶进处于阴暗中的肉口,没有戴套,似火一样燎着皮肤。“陈江驰,你别欺负我。”眨眨眼睛,生理性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陈?擦了下湿润的脸。
“…”
这话听起来他挺禽兽,“好,”陈江驰答应的干脆,结果不等她松口气,离开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折回,将红肿的阴唇挤压到变形。
这么久没见,不做人也很合理。
“你…”陈?气的咬着牙道了声混蛋。首次见她对自己发火,陈江驰觉得特别有趣,他愉悦地把剃须刀放进她掌中,眯着眼睛道:“拿稳一点,割破了皮我可要罚你。”
陈?没用过老式剃须刀,也没帮男人刮过胡子,看着泛着银光的锋利刀锋,她强迫自己拿出工作中的冷静,不要去在意下半身的情况。
她用过薄薄的刀片修眉,大概也没区别,只要足够专注。但是,陈江驰真的过分。他揉着她的屁股往胯下带,不容许她后退分毫,时不时的碾压、碰撞,刮到一半,陈?腿间又湿又黏,她握紧拳头,“再做我真要坏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还想要。”陈江驰猛地向前挺腰,“听,你在吸我,里面真的很软。”
陈?沉默着,不予回应。陈江驰的手上移,抚摸过她腰背,循着倒映在镜中的吻痕痕迹,覆上指尖一一触碰,小心翼翼的力道惹人发痒,想要伸手去挠。陈?侧身想躲,被他压住蝴蝶骨,问:“你不看着我怎么剃?”
陈?:“我在看。”
“既然在看,怎么不知道还没剃完。“
陈?睁开眼,看见干干净净的脸和脖颈,才意识到他在诈自己。陈江驰笑了会儿,道:“终于肯看我了。”
陈?无声叹气:“你别说话,也别乱动。”
“这么霸道,刚刚可不是这样。”结扎以后,他格外喜欢用阴茎爱抚她的花穴,肉体赤裸相贴的亲密和温暖让他着迷。在陈?专注清理时,他就没忍住握着龟头试探着挤入穴口。交欢数次的阴道变得无比肥厚湿软,进入的瞬间,他头皮发麻地想,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接过剃须刀扔掉,陈江驰保持插入的姿势拥着她打湿毛巾擦脸。时不时接触到的凉意和体内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陈?兀自忍耐,不知过去多久,光滑的脸颊靠近,贴着脸同她轻声耳语:“是我离开太久的缘故吗?你今晚特别热情,方才还让我直接进去操你。我要是真的不戴套,你会让我射在里面吗?”
“我想会的,毕竟你现在就咬的很紧…”
羞耻和难耐终于将陈?逼到失控,她忍无可忍,一股脑仰头撞上去,顾不上会不会痛,只想要堵住这张嘴让他安静。
嘶——有点疼。但是,陈江驰抖着双肩笑弯了眼,在她羞愤后退时反手压住她脑袋,舌尖撬开齿关,到她嘴里攻城掠地。
他也等待了很久,空旷的身体好像怎么都做不够,像一堆燃烧中的干柴,只觉得火还不够旺,不够烈,还有火星在蠢蠢欲动,渴望一场漫天大火,热烈地烧尽残存的欲望。从下巴吻到脖颈,陈江驰含住她胸前两颗硬立的乳头,舌尖上勾着挑逗,掌下的双腿开始发抖,他挤进一只手掌,揉着大腿内侧缓缓将腿根分开。
花唇饱受阴茎摧残,被磨的通红,完全失去昔日粉嫩,一碰就咕嘟嘟地冒水,穴口更是维持着两根手指大小的空洞,一时间合不上。
真可怜。陈江驰弯下腰,怜惜地含住被过度蹂躏的花唇,舌尖仔细扫过每道褶皱,高挺的鼻尖贴着阴蒂摩擦,将它磨到发麻、发胀,等到红润的豆子难耐的从包皮里露出,再将它含住,用温热湿润的口腔给她最温柔的绵长快感。
陈?叹息着伸长颈项,下身温热感持续传来,头顶白灯成为水状沼泽,快速旋转着将她吸入,一脚探不到底。她头晕目眩地后仰,在摔到镜面前一刻,陈江驰扶住了她的腰。
腿间阵阵痉挛,唇舌不退反进,更深地含住她整块阴户,灵活的舌尖爱抚着高热的阴蒂,之前性爱都太激烈,这会儿又太温和,陈?舒服的腰腹酸软,五指插进他发间,情不自禁地分腿挺腰将穴送上去。
“进来。”
两道呻吟前后响起,无套深入的快感陈江驰是第一次尝,热辣的穴肉深入骨髓似地盘旋着陷进茎身上每一道缝隙,每次拖拽拉扯都能带来极致的愉悦,他皱眉忍耐,不想太快丢盔卸甲,但是今夜发泄太多,一动就腰眼发麻,已经由不得他。
没时间慢慢体会,在高潮来临之前,他抱住陈?深顶猛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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