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立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手臂机械地刷动着牙齿。
一道目光灼灼地透过镜面注视着她,直到她漱完口,刚一抬头,腰身就被条臂膀勾住,清新的肥皂气息顿时充斥在鼻端。
粗糙宽厚的舌面一下下舔舐过饱满的双唇,将那两瓣唇吸吮得水光淋漓,才舔开唇瓣侵进口中,勾缠起她的舌尖。
陈冬伸手去推许童,声音被吃得含糊断续:
“要上……班……”
许童低笑着松开她的唇,手臂仍环在她腰间,下巴搁在发顶蹭了蹭:“好喜欢你。”
陈冬红着张脸,推开许童匆匆往客厅走。
一整个早上,许童都弯垂着眉眼,黏黏糊糊地腻在陈冬身边,就连吃饭也要拉着她的腕子,把指尖包在掌中。
简单收拾过后,陈冬弯着腰立在玄关前穿鞋,许童又凑了上来,脑袋拱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吮着她的耳朵尖:
“晚上等我。”
陈冬脸皮都隐隐烧了起来,敛着眼睫微微点头。
俩人并肩出了楼道,立在家属院门口,又腻歪地搂抱一会儿,才分头往两个方向走去。
陈冬坐在柜台后头胡思乱想,一整日都红着张脸。
税局周末休息,连带着烟酒店也没生意。她请假时店主批得十分利落,捎带着还夸了她几句。
待火红的夕阳洒落在街道上,陈冬便关上店门,迈着步子往出租屋走。
那一颗心在胸腔中混乱地、剧烈地跳动着。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隐隐地期待。连带着面庞都被镀上层艳丽的云霞,脚步匆忙而急躁。
直至推开那扇斑驳的铁门,瞧见空荡荡的客厅,她忽然松了口气,倚着门板轻笑一声。
她动作缓和下来,如往常一般套上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着。
许童回来得比平时要晚些,进门时手里提着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
他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浸得透湿,紧贴着胸腹,勾勒出流畅的线条。肌肤映在灯光下,亮晶晶地裹着层蜜一般。
陈冬递过条毛巾给他,仰着脑袋问:
“买什么去了,回得这么晚?”
“买了几瓶啤酒,还租了盘碟,”他拿着毛巾在脸上仔仔细细擦着,而后低下头亲了亲陈冬的唇角,笑眯眯道:“吃完饭看会儿电影吧。”
陈冬心跳又快了起来,耳朵尖泛起层红,默不作声地坐回餐桌前。
饭后,陈冬在厨房里把锅碗刷了一遍,走进客厅,瞧见许童蹲在电视机前,捣鼓着碟片机。
三两下就叫电视荧幕亮了起来。
他偏着头吮了吮陈冬的唇:“你先看,我去洗个澡。”
他飞快地冲了个凉,推开厕所门,整人陡然笼进片黑暗之中,只剩下电视荧幕明灭的光影,柔和地垂落在沙发上。
那道纤薄的身影安静地窝在沙发里,黑白波点睡裙勾勒出窈窕的身体曲线。裸露在外的、脂玉般的肌肤,也被这抹暖光镀上层温润的色泽。
她偶尔举起罐啤酒,送至唇边轻啜一口,眼瞳专注地注视着荧幕。
她像是忽然发现了许童,手掌灰溜溜地从啤酒罐上缩了回来,不好意思地弯了弯眉眼:“没等你,再不喝就温了……”
她饱满的唇瓣随着话声微微开合,浸润着一点湿漉漉的亮光。柳叶般的眸子半眯着,酒精在眼皮蕴起团薄红,顺着眼尾缓慢往面颊蔓延。
连嗓音也透着丝慵懒的酒意。
许童低笑着吮住她的唇:“酒鬼。”
电影的台词掩盖过他沙哑的低语,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水渍,暧昧地从对白间隙传出。
结实的臂膀缠住柔韧的腰肢,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面庞……一只手掌探进裙底中,隔着内裤拢住肥软的肉丘。
陈冬眼皮半阖着,目光都变得朦胧起来。
那只手掌又宽又大,炽热的掌心覆着层粗糙的厚茧,一下下揉弄两瓣肥软的肉唇,指尖不时捏住顶端,以肉唇磨蹭夹在里头的蒂珠,隔着布料抠弄一缩一缩的穴眼。
整片布料都陷进濡湿的肉缝之中,又被指节提住顶端来回勾动着,勒过穴口,狠狠碾磨顶端的蒂珠。
她情不自禁攀住许童脖颈,腿根的软肉互相缠磨着。夹得愈紧,棉料便陷得愈深,湿淋淋地嵌在两瓣肥厚的肉唇间。
没一会儿,她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舌尖仍被许童吮在嘴里,鼻端溢出断续的哼唧声,瞳仁涣散。
许童却忽然松开她的唇,手掌从腿心间收了回来,甚至将裙摆也给拉得严实,揽着她的腰身笑道:
“看电影吧。”
说着,真将头转了回去,专心致志地望着电视屏。
陈冬窝在他怀中,眸光潋滟地浮上丝茫然。
她的身体还陷在潮涌般的情欲之中,濡湿的内裤紧黏着滚烫的肉屄,穴眼一开一合地汩汩往外冒着水儿。
她难耐地夹紧腿根,小幅度磨动着,唇齿间溢出低泣般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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