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靖渊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反手关门,利落地脱光衣服,然后木桩似的站着,把自己放在冷水下衝。
是的,冷水洗头已经不起作用了,刚刚被压製下去的欲望在看到小蓟的同时再次涌来,他闭上眼睛,想要放空自己,可脑海浮现出来的全是小蓟。
有些肉感的小脸,圆圆嫩嫩的,捏上一把估计手感很好,她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羞涩和胆小,她可能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最能勾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想要去侵占,去破坏。
她的嘴小小的,粉红粉红的,她在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抿起嘴唇,那片粉嫩的颜色会因为她的用力而变得苍白起来,让他看得非常烦躁,想要强行撬开她的嘴,舔舔那两片被她虐待到浅淡的颜色。
最让他无法抵抗的那对大奶子,雪白饱满,只是今天一天,他就从各种角度看了好几遍,可气人的是他始终没有看到大奶子上最重要的那一点,就算他一直暗暗的告诫自己不要去看,不该去看,可他就是很难控制自己的眼睛,甚至会在独处时浮现出种种下流的猜测,猜测他一直都没有看到的地方,是不是也有着和她小嘴一样诱人的颜色?
冷水不断从头顶衝下来,却一直没有起到它应该起到作用,脑子全是小姑娘的身影,翟靖渊气得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疼痛比冰冷更有平息欲望的效果,但他还是骂了一句:“操,精虫上脑了吧,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他低下头,看着胯下仍然昂首挺立的性器,更是没好气了,“妈的说你呢,能不能有点出息?”
这个澡衝了好久,翟靖渊才一脸平静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不肯再看小蓟一眼,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呆坐在沙发上的小蓟被关门声震得一颤,盯着翟靖渊的房门看了几秒,下定决心去洗澡。
独居男人的浴室简单得过分,架子上只有一瓶洗发水和一块香皂,洗面奶沐浴露之类的根本没有,不过小蓟也不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姑娘,有这两样东西在也就够了。
她打开花洒,氤氲的热气很快弥漫起来,香皂从细腻的肌肤上滑过,滑溜溜的有些痒,不过小蓟没有注意,今天这个澡,她洗得格外认真。
翟靖渊是个好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他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帮了她,还肯收留她这个陌生人,然而她却想着要利用他。
洁白的泡沫覆盖了全身,连两腿之间那个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小穴都沾满了泡沫,小蓟认真地清洗着里面的每一条褶皱,她要把自己洗干净一点,方便被翟靖渊捅破那层象征着处女的薄膜。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小蓟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吹风机,明明她洗澡之前还没有的,肯定是翟靖渊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拿出来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体贴,而且还是不求回报的体贴,跟她妈那种想要卖了她的体贴完全不同。
现在翟靖渊的房门还是紧紧地关闭着,大概是怕她刚洗完澡身边有男人会不自在吧,他甚至体贴的一直都没有露面。
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让她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呢?
小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她拿起吹风机吹干头髮,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这条新买的睡裙,然后敲响了翟靖渊的房门。
“有事就说,我要睡了。”男人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小蓟没有说话,继续敲门,一连敲了五六下,房门突然被人打开,翟靖渊穿着背心短裤,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干什么?”
“我……”
小蓟一咬牙,第三次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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