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眠樱,果然名不虚传。」别驾大人瞧了靳大人一眼,说道:「不过,有情人终成眷属,眠樱为何还要弹奏《想夫恋》呢?」
紫鳶挽着靳大人的手臂,双眉敛破春山色,故作吃醋地道:「《想夫恋》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作《相府莲》吗?就不许眠樱姐姐只是想着海棠馆里的莲花,难道他非要想着靳大人不可吗?靳大人可不是眠樱姐姐一人能够独佔的呢。」
眠樱慢转娇波偷覷靳大人,摆弄着瑟瑟罗裙金线缕,轻透鹅黄香画袴,垂交带,盘鸚鵡,说道:「小督被正室妒嫉,赶到嵯峨野的草庵里,鬱鬱而终,奴家不过一介旃罗含,哪怕现在跟靳大人朝夕相对,也免不了孤身弹奏《想夫恋》的一天。」
两个美人鶯声嚦嚦,熟练地一唱一和,别驾大人难掩艳羡地打趣道:「孌童娇丽质,践童復超瑕,望霞里最美丽的两位佳人也陪伴着大人,大人真好艳福。」
这句马屁其实不太高明,但靳大人没有动气,只是道:「蒙别驾大人看得起他们,那是他们的福份。」
眠樱和紫鳶忙站起来福身道:「大人谬讚了。」
靳大人又喝了口酒,意味深长地道:「不过,古人也有云:独乐乐不如眾乐乐,对吧?」
他揽着紫鳶的细腰,把紫鳶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住亲吻着紫鳶的耳朵,紫鳶被他逗得痕痒,忍不住娇笑着躲开。
眠樱也坐在别驾大人身边,雪面腰如柳,六幅裙窣轻风,一寸横波入鬓流,含笑道:「靳大人只疼爱紫鳶妹妹,还劳烦大人疼疼奴家了。」
九重细雨惹春色,轻染莲池杨柳烟,两岸桃花浓暖,万枝丹彩灼春融,綺萼成蹊遍籞芳,水榭前花影重重浸宝阶,红英扑窗满筵香,碧栏杆外绣帘垂,猩红屏风画折枝,掩住一室旖旎风光。
博山香重欲成云,眠樱和紫鳶面对面地跪趴在白玉床上,他们高高地翘起玉臀,絳綃缕薄冰肌莹,玉臀团酥雪花,乳膏凝又滴,靳大人和别驾面对面地肏弄着胯下的美人,惹得两位美人鸞咽姹唱,叫个不停。
靳大人的男根本就粗长,今天又是戴了龟甲,更是显得坚硬粗糙,他每每也是大开大合地鞭挞着紫鳶,很快紫鳶的穴里便是宿雨香潜润,春流水暗通。
当靳大人彻底抽出时,棱角分明的龟甲使劲倒刮烂软的媚肉,使紫鳶又疼痛又舒服,浑身不禁泛起鸡皮疙瘩,淫水浓精溅满二人的交合处,肛环和龟头之间扯出一道黏糊糊的银涎,然而紫鳶还没有喘过气来,靳大人却又一口气直捅到底,滚烫的囊袋随之狠狠拍打着臀瓣,在呵冻匀酥的肌肤上留下交叠的红印,彷若香雪堆梅,烘春艳粉。
饶是紫鳶被靳大人反来覆去地操了好几天,那穴眼早就该习惯了,但每次还是被这种近乎虐待的强度折磨得几乎晕倒过去,遑论这次还加上了龟甲,紫鳶只被肏了几下便是汗湿香罗软,玲瓏云髻斜,媚脸笼霞,红泪湿胭脂,春山颠倒釵横凤。
每当紫鳶的纤腰扭摆着想要逃开,靳大人总是及时一手捞着那柔若无骨的细腰,先是左右开弓,狠狠地拍打紫鳶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然后惩罚似地往男根上不住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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