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清哥儿一向醒得早,估计是今天地里没活,才陪他多躺了会。
云清摸摸叶峥夫君白嫩嫩的脸颊:“怎不多睡会儿?”
叶峥抓住清哥儿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在掌心清脆地吧唧了一口:“不了,昨天是我拿了二十个蛋做点东西,我去和爹娘说声,省得他们争起来。”
云清听了半坐起身道:“不要紧,你睡,我去说吧。”
叶峥拉着云清的手,自己起来的同时将他也拉起来:“不睡了,反正也醒了,我们一块儿起床好了。”
顿了顿想起什么,又松开手把云清往床上轻轻推,脸上讪讪:“那什么昨晚……我……清哥儿你身子没事吧?是我不好,要不还是我起来,你躺会儿?”
大概是猪油皂的事太令人振奋,叶峥昨晚没忍住就拉着云清多闹了点时辰,他担心云清作为承受方会不舒服,哎,都是夫郎太迷人,这开了荤的滋味,谁还能停下来呢。
云清耳尖染上淡淡红晕,与昨夜的热情那个仿佛判若两人,他摇摇头:“我无事。”
真不全是阿峥的事,昨夜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实在是神采飞扬的阿峥令人意乱情迷。
夫夫二人都觉得是把持不住是自己的问题,不怨对方,于是同时麻溜儿起身穿衣服。
第23章
院子里,云家二老还在争,见他们出来,云罗氏忙找帮手:“看看你们爹,院墙坏了也不知道修,这不,屋里闹贼了吧,还怪我说他,真是越老越固执了。”
叶峥赶忙替云爹解释:“娘,那二十个蛋昨天被我用了,忘了和您打招呼,这件事主要在我,爹是无辜的,您可别错怪了爹。”
云爹听到这,登时抖起来:“听听听听,我就说不像贼偷吧,这老婆子偏不信,话里话外地赖我,真是说不听。”
云罗氏冤枉了云爹,一时也很不好意思,但云爹一向对她好,云罗氏很少伏低做小:“好好好,此事是我不对,我跟你赔个不是,”话锋一转:“但这院墙还是要修的,总不能长年累月地破着吧。便是没进贼,进个山狸子黄鼠狼什么霍霍鸡鸭也不好。”
云爹没和自己婆娘计较,磕磕烟袋锅子:“这锅抽完就修。”
叶峥和夫郎对视一眼,觉得二老的相处模式也挺有意思。
抽完一锅烟,云爹果然拿出泥刀要出门舀泥,临出门前才注意到院子角落里已经堆着一小堆黄泥,还奇怪是谁舀的这黄泥,和院墙灰泥的颜色一点不般配,数量也太少了点。
叶峥捧出那个装了咸蛋的坛子给云罗氏看:“娘,这是我做的咸蛋,放二十几天就能吃了。”
云罗氏看着那滚得看不出本来面貌的黄泥蛋子,打心底怀疑:“哥婿啊,这蛋……”
黄泥多埋汰啊,蛋在里头裹上二十几天,岂不是蛋里也都是泥了?
那人还能吃吗?
叶峥拍胸脯保证:“放心娘,能吃,可美味了!”
云罗氏还是不大信,但鉴于叶峥至今为此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给家里带来的都是好事,哪怕农家人最看不得浪费食物,还是没舍得说他。
自我安慰道,哎,就算糟蹋了,也最多不过二十个蛋而已,他家哥婿再靠谱,到底还小,玩心重,这不能拿食物开玩笑的道理以后让清哥儿慢慢给他说就是了。
叶峥看出云罗氏不信,但这事不用浪费口水解释,成品一出来云罗氏尝了就明白了。
说完咸蛋的事,叶峥又拉着云清去看瓦罐里的猪油皂。
经过一夜等待,此刻猪油皂呈现出蜡的质感,用手一戳,指头再也不能轻易戳进去,皂面上只留下个指甲印子,用手一碾,带着点涩涩滑滑的感觉,虽还不是很硬,但已成了!
叶峥忙要云清帮忙取把刀来。
云清打量了一下瓦罐口的大小,没有取做饭的菜刀,而是从房间拿出一柄他出门时防身的匕首过来。
叶峥点头,这个更好更灵巧。
问明白是要用刀将猪油皂切成一块块取出,云清没有把匕首给叶峥,而是自己捏着,按照叶峥比划的大小一块块小心切割出来。
一个瓦罐,总共取出六块成人巴掌大小的猪油皂来,剩下的边边角角就留在里头,谁要洗手的时候自己过来蹭一把就行。
取出的猪油皂软硬适中,泛着黄蜡蜡的色泽,美中不足的是里头混有草木灰等杂质,颜色上就次了很多,和上辈子的某雕某能根本没得比。
主要是叶峥没想到一次就成功,只是想做个实验,取草木灰液的时候就没有过筛也没有过滤,但不管怎么说,成品比起猪胰子还是好看,猪胰子不仅腥臊,看起来还脏黑脏黑的。
对这品相,叶峥是一万个不满意,但云清和云罗氏都满意极了。
“这黄澄澄的多好看,对着太阳还有点发透,哎哟真灵啊。”
放鼻子底下闻闻:“不臭,是香的。”
不臭倒的确,香却实在说不上,但谁让云清亲夫眼呢,小夫君做出来的东西,只要不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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