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作品的角度出发,只存在造型标准不存在人物本身。但生命从不以形式为基准、从不为碳基所束缚,鲜活的就是鲜活的,默默无闻的肉身和万众瞩目的标志都应是人。
生命在于其内核,不被外在框死,不被规则裹挟,不被世俗制伏。
あるクヌギをアイしたら。
而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生命阶段,人品问题当然一脉相承,行动本能当然同根同源,思维基底当然如出一辙。
以为男菩萨们要争相孔雀开屏掏出杀器绽放光芒原地施法了么,以为“男性生殖器十年光阴生长速率曲线表”可以眼见为实开始绘制统计用手嘴逼丈量了么,以为三人行必有我师四人行三洞全开本文分级这就要爆表了么。
你也曾怀揣过美好的梦想。
事实证明,万字废话起承转结无端捏造逻辑关系通通合情合理,天天撩猫逗狗骚来骚去的家伙真到脱裤子的时候遛的比他妈火箭升空还快、衣服裹的比保守派妇女都严实的紧。
作为当代社会的成年人,这世间简直不存在什么比找个人做爱还要更简单的事。去找份日薪五百的零工都比日约五炮要难上百倍。尤其是生来漂亮的好皮相,躲都躲不及逃都逃不掉,光拒绝的固定话术便能不重样的张嘴就来,熟练到不用过脑袋。
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不好奇,得来的过于容易便没意义。想拉人做爱实在是太过简单了,又有什么好玩的呢?当决意厮守比恣意滥交还难上千万倍时,找个露水情缘打打牙祭便索然无趣,根本不值一提。仔细想想,自己得算被揩油吃亏的那一方还说不定
——脑子里,你想表达的立场是身为“收拾一下大概能看”的变态美少女,能在一定程度理解目前的困局;现实中,你正精神混沌目光呆滞生不如死抱着孩子,看男菩萨们严肃活泼团结紧张交头接耳互通有无。
何止不看电影不疯狂做爱,这都不是公事公办的生疏范畴了。
家里坐着一屋子自推货真价实开大会,床就在两步远一抬腿就能上的眼近前。不上床也可以,沙发也可以餐桌也可以写字台也可以窗玻璃也可以地板上也可以明明哪里都可以,但他妈的这群贱人从不舍本逐末,比火箭升空还转速快的大脑瓜子小脑仁向来目标清晰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可能打破第四面墙后的第一件事,真的是,信仰崩塌怀疑人生顾影自怜不存在的生命,并积极寻找对策出路,探索脱困后如何安排拯救同伴同僚和不知情的大多数。
反正无论干嘛都不是要干你。
都到这时候再一点甜头不给就真的很没意思。虽然目前死而无憾,但为什么要跟自己里程碑级史诗精神病幻觉见外客气呢?都发病到这个地步了,搞不好明天天一亮就会被推走送去坐电椅,那至少得让人牡丹花下死吧。
所以期期艾艾揪着戴墨镜的衣角,怯怯的戳了戳被死乞白赖塞回裆里的一包,提议他们忙不用管自己,你就想玩一下而已不会打扰的,
“好不好嘛,”你长着嘴比中指插入的手势,委屈的眨眼又嘟嘴,“サトルくん。”
空气凝固,微妙声响此起彼伏。在制服衬衣都将被烧着的思春期开口前,摘了眼罩板着脸的老男人额角暴筋,刚说完“黙れ、クソガキ”,便一把抄起裹尿布的一把扯起你后襟拎远。转眼你就抱着孩子躺平,连被子都被盖上了。
“玩会这个好不好。”他扬扬下巴,示意指的是裹尿布的,“先睡吧,嗯?”
然后就又一头扎回席地而坐复制粘贴头脑风暴紧张激烈的小组讨论中去。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彻头彻尾欺骗变态痴女过激单推超痛梦人的感情呢。
在被子里,你掏出手机,同时飞速整理仪容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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